【楼诚】【ABO】遗我凉风(番外)

看画风就知道我吃药没(。

我跟你讲,我今天不污了,我吃的是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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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番外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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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来明楼不正常。

我一个beta,很无辜,又不知道他老是虎视眈眈冲我乱放信息素干什么。

这种alpha对beta的敌意当真无趣,我上有大姐下有阿诚哥护着,他又不能对我怎样,要是发情,放着全家阿诚哥唯一一个显然没被标记的omega不惹,盯着我干什么?

我觉得他有点神经过敏。

但我又实在想看,如果是他去和大姐较劲,那明家就热闹了。

 

大哥在外经济界一把手,可回家我指使阿诚哥熨衣服,十之二三是要落在他手里的。

兴许我这把眼力介儿就是从这儿练个精明——

上学的时候衣领皱了,准是大哥熨的。

饭煮的太硬,准时大哥做的。

核桃敲了个碎,准是大哥锤的。

他和大姐杠上的时候突然撤了,准是阿诚哥又呼吸困难了。

 

咦,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和大姐吵个厉害的时候,阿诚哥竟然在旁边抄着手笑着看呐——我还闻着一股清凉带甜的味道来着。

我凑过去拿肩膀戳他,“阿诚哥,你今天喷香水啦?甜丝丝的。”

阿诚哥板起脸唬我,“我一个仆人喷什么香水,你闻错了,肯定是你大哥的。”他拿腔作调,从路过的阿香那儿拿了杯茶喝着继续看。

“噢——”我调子拖长,看他心思根本没在这儿放,一双眼黏在我大哥背上了似的。

再看激战正酣那两位——一位刚刚说到“我明镜十七岁掌管明家,我还拿不住你这个小崽子啦?”

另一个说到“我明楼为明家长子,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。”

哎呀呀,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他们在争谁去灭了新政府,知道的人心里准犯嘀咕,年夜饭摆一碟花生酥还是两碟核桃酥,有那么严重么?

 

他俩还要争下去,一个说“明台是你亲弟弟,弟弟爱吃花生酥怎么啦?”

另一个说“阿诚还是我一手带大的,跟着我刀里来枪里去,给阿诚放盒核桃酥补补脑也不用那么小气。”

大姐彻底炸了毛,“我没钱!”

大哥觉得自己要赢,憋出一脸褶子,就差笑出声了。

“大姐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?”

“我的面粉厂,被阿诚炸啦!——你让阿诚做这么危险的任务——现在心疼给他吃核桃酥?没钱!”

明楼哈哈大笑,“你说错了,面粉厂是我的。”

“你的还不是明家的?明家的都是我的!”

“又错了,我的是阿诚的。”

你瞧瞧这话说的——且不说把我这个厂长放在哪里,这话听了,我脸都替他害臊 。


果不其然,阿诚哥一口水猛地呛住,一通咳嗽。

我走了一圈使劲嗅嗅,我明台的鼻子——他肯定是在骗我。

 

曼丽刚刚到家,没见过这剑拔弩张的样子,惊慌失措,一路贴着墙边小跑过来。那两个alpha她不敢动,跑过去顺阿诚哥的背。

“阿诚哥,你没事吧?”

“咳咳咳,没事....”我看他哪里没事,整张脸都红了,红到脖子根。

我凑过去拉开曼丽叫她别管了,说郭骑云告诉我店里来了几件不得了的珍品,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似的,非叫我带你去看看。

现在女孩儿是不是都不怕冷?我又看她一身白色旗袍,像是上次敬酒那件,她贴我贴的紧,不知道是不是冻的。

我决定提醒她多穿点。

曼丽挽上我手臂,笑的鼻子都皱起来,说那你等会儿,我顺便去补点明家香。

她踩着高跟鞋提着小包,像踮着脚的某种小动物一样,绕过大哥往楼上走。走到一半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我,今天家里谁喷香水啦?

我冲她抬抬下巴叫她快去——“阿诚哥说是大哥的。也对,带着点大哥的味儿呢。”

 

不知为什么,阿诚哥咳的更厉害了。

 

 



小年夜我们照例看烟花,雷打不动的项目,往年我是被逼无奈,在大哥大姐身边硬要挤些家和万事兴的大道理来。

但今年不一样——今年是我们几个从天南海北终于回到上海,回到家里落叶生根,也是曼丽第一次陪我、我们全家过年。

她饭桌上哭过一次,想来是回忆起些悲凉往事,把大姐吓坏了,夹了一碗菜给她吃。

饭桌上的糕点是与往年一样,另有花生酥核桃酥各一盘。

大姐终究是赢了,赢在她呼喝阿香给她拿鞭子来。

大哥倒是被阿诚哥拉回书房,我也奇怪又没真打,没药可上,呆那么久做什么?

 

夜风微凉,曼丽靠在我肩上。她穿一身那天拿回来的衣服,看起来特别温婉,就像她这个年纪所有幸福的普通小女生一样。那衣服郭骑云说是她女朋友演出,托人家从法国带回来的。

我跟他说法国嘛,我常去,有那么稀罕么?郭骑云指着我,你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。

我又转头向曼丽,问她等这段时间忙完了,带她去维也纳玩儿好不好?我老师借着找我要表的机会,跟我打听很多次了。

曼丽笑着拧了我一把,我吃痛大叫,奇怪她们女人明明笑的跟朵花儿似的,跟大姐一样,总摆出副凶样子干嘛?

 

这会儿曼丽问我,你说明天是什么样的?

我心里笑她傻,问她你说呢?

曼丽不说话,望着前方出神,抱着我手臂的手紧了紧。

此时烟火正燃的盛大,火星子跳进黑夜,仍灭不了,亮成星星。

大姐,大哥和阿诚哥并排站在前面,那星星看起来就像落在他们身上一样。

我看到阿诚哥和大哥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握了一下,分不清是谁先握谁的。

 

这件事很诡异——但我心下突然把这么多年那点蛛丝马迹全连上了,忍不住想“切”他们一声,但又觉得心里十分发懒,一把骨头好像被这个年养锈了似的。

 

曼丽摇晃我,她抬头望着我的眼睛发亮,我忍不住亲了一下——反正他们站在前头又看不见——


“明天么,明天就是我们一家人啊,还在一起。”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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